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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姜至摸摸脑袋，“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。”
过去的事情？
所以，在他心里也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人？
沈知雨移开目光，没什么情绪的回，“谢谢姜少，以后再说吧。”
漫不经心的又聊了会，刚才出去的两个人回来了。
程意眼底像是浸了蜜糖一般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，她与陆斯南走得极近，跟之前相比，明显更加亲密。
沈知雨想到之前听到程意程诗的交谈。
所以，他们确定恋爱关系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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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十一
第4章 十一